附·序

  昔在文王,商纣并立,困于虐政,将弘道以弼无道,作《度训》。殷人作,教民不知极,将明道极,以移其俗,作《命训》。纣作淫乱,民散无性习常,文王惠和,化服之,作《常训》。上失其道,民散无纪,西伯修仁,明耻示教,作《文酌》。上失其道,民失其业,□□凶年,作《籴匡》。文王立,西距昆夷,北备猃狁,谋武以昭威怀,作《武称》。武以禁暴,文以绥德,大圣允兼,作《允文》。武有七德,□王作《大武》、《大明武》、《小明武》三篇。穆王遭大荒,谋救患分灾,作《大匡》。□□□□□□□□□□□□□□□□□□□□□□□□□□□□作《九开》。文王唯庶邦之多难,论典以匡谬,作《刘法》。文王卿士谂发教禁戒,作《文开》。维美公命于文王,修身观天以谋商难,作《保开》。文王训乎武王以繁害之戒,作《八繁》。文王在酆,命周公谋商难,作《酆保》。文启谋乎后嗣,以修身敬戒,作《大开》、《小开》二篇。文王有疾,告武王以没之多变,作《文儆》。文王告武王以序德之行,作《文传》。文王既没,武王嗣位,告周公禁五戎,作《柔武》。武王忌商,周公勤天下,作《大小开武》二篇。武王评周公,维道以为宝,作《宝典》。商谋启平周,周人将兴师以承之,作《酆谋》。武王将起师伐商,寤有商儆,作《寤儆》。周将伐商,顺天革命,申喻武义,以训乎民,作《武顺》、《武穆》二篇。武王将行大事乎商郊,乃明德□众,作《和寤》、《武寤》二篇。武王率六州之兵,车三百五十乘,以灭殷,作《克殷》。武王既克商,建三监以救其民,为之训范,□□□□□□□□□作《大聚》。□□□□□□□□□□□武王既释箕子囚,俾民辟宁之以王,作《箕子》。武王秉天下,论德施□,而□位以官,作《考德》。武王命商王之诸侯绥定厥邦,申义告之,作《商誓》。武王平商,维定保天室,规拟伊洛,作《度邑》。武王有疾,□□□□□□□□□□命周公辅小子,告以正要,作《五权》。武王既没,成王元年,周公忌商之孽,训敬命,作《成开》。周公既诛三监,乃谁武王之志,建都伊洛,作《作洛》。周公会群臣于闳门,以辅主之格言,作《皇门》。周公陈武王之言及,以赞己言,戒乎成王,作《大戒》。周公正三统之义,作《周月》,辩二十四气之应,以明天时,作《时训》。周公制十二月赋政之法,作《月令》。周公肇制文王之谥义,以垂于后,作《谥法》。周公将致政成王,朝诸侯于明堂,作《明堂》。成王近即政,因尝麦以语众臣,而求助,作《尝麦》。周公为太师,告成王以五则,作《本典》。成王访周公以民事,周公陈六征以观察之,作《官人》。周石板嘲弄宁,八方会同,各以其职来献,欲垂法厥后,作《王会》。周公云殁,王制将衰,穆王因祭祖不豫,询某守位,作《祭公》。穆王思保位惟难,恐贻世羞,欲自警悟,作《史记》。王化虽弛,天命方永,四夷八蛮,攸尊王政,作《职方》。芮伯稽古,作《训纳》。王于善暨,执政小臣咸省厥躬,作《芮良夫》。晋侯尚力,侵我王略,叔向闻储幼而果贤,□复王位,作《太王晋》。王者德以饰躬,用为所佩,作《王佩》。夏多罪,汤将放之,征前事以戒后王也,作《殷祝》。民非后罔义,后非民罔与,为邦慎政在微,作《周祝》。武以靖乱,非直不克,作《武纪》。积习生常,不可不慎,作《铨法》。车服制度,明不苟逾,作《器服》。周道于是乎大备。
  从前在文王的时候,他与商纣王并立,受困于商纣王的暴政,要弘扬正道以纠正无道,因此作了《度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