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战友中箭坠马,程咬金赶紧飞奔而至,连杀数人,敌军无人敢挡。趁敌军慌乱之际,程咬金抱起裴行俨驰马回奔。但毕竟马上有两个人,还是有点超重了,很快便被敌人的骑兵追上。程咬金不想与敌人酣战,岂料追兵不依不饶。在程咬金不察之际,用马槊刺穿了程咬金的臂膀。
程咬金怒吼一声,心中暗向,本来爷爷不想跟你们计较,你们却得寸进尺。只见程咬金忍着剧痛,折断刺伤自己的马槊,反身斩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其余追兵看到程咬金的勇猛表现,都不敢再追。虽然程咬金和裴行俨脱离了险境,但李密终究是败了。
三、远见卓识
程咬金和秦琼等一干瓦岗战将被王世充所俘,王世充为了笼络他们,对他们也是表现地十分敬重。
但程咬金实在看不上王世充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奸诈作风。每日上朝还要听王世充滔滔不绝的训话,而且还时常话语重复,根本没有明主的气质。于是,程咬金就对秦叔宝说,王世充气量狭小,又喜欢赌咒发誓,简直就是一个老巫婆,哪里是拨乱反正之主!劝说秦叔宝和他一起脱离王世充,投靠李唐。
这哪里是一个草莽能说出来的话,可见历史上的程咬金对当时的局势也是有一定分析的,他要寻找的是明主,而非只是高官厚禄。
后来在王世充与李世民进行战斗时,程咬金,秦叔宝等人在战场上投奔了李世民,他们骑马离开王世充百步之外,然后下马,给王世充磕头后说明自己要投唐,走也走的堂堂正正,王世充也不敢追赶。
投靠李唐后,程咬金总是身先士卒,几乎从未落下李唐开疆扩土的重要战役。在李世民的麾下,他一展所长,他对李世民也是忠心耿耿。李唐平定了外部势力后,很快就陷入了内部的权力斗争中。太子党决定先拿程咬金开刀,要求皇上将程咬金外放,自此来掀开削弱秦王势力的序幕。
听到消息的程咬金赶紧对李世民说,如今大王的左膀右臂正在被逐渐斩去,您还能长久地保全自己么?即使我死,也不愿离开您半步。这件事发生在玄武门之变的两年前,程咬金有这样的看法,可见他的远见卓识;誓死都要陪伴秦王左右,可见他的满腔衷心!
四、晚节不保
虽然程咬金久经沙场,但都是作为战将,还没有亲自指挥过某场大战。可是唐高宗李治却给了他一个元帅的重担,要他率军讨伐西突厥。行至鹰娑川时,大军遇突厥强兵四万骑,战事正焦灼时,幸好在不远处休整的大将苏定方率领五百骑驰援,居高临下,冲散了敌兵,取得大胜。
但小人真的是什么时候都有,另一个将军王文度嫉妒苏定方的大功,便对程咬金说:“虽然我们这次险胜,但我军也有不少伤亡,不应率疲敝之师急追敌军,不如谨慎前行,遇敌再战。”
更离谱的是,王文度还说他有皇上的密旨,要求全军听他指挥,更严令军队不可深入追敌。可怜,程咬金竟然相信了王文度的话,此时已六十七岁的程咬金再无当年的锐气。无论苏定方怎么劝说,程咬金还是默许了王文度的做法。
程咬金的失误使自己没有完成作战目的,由于行军缓慢,战线太长,粮草不济,加上北方严寒,冻死饿死的兵士不在少数。
当数千敌人来投诚的时候,程咬金又是默许王文度杀降分赃。苏定方再三劝阻,说“这样干我们反倒成贼了,怎能称的上是为国伐叛?”最后分财的时候只有苏定方没有接受。班师回朝,事情败露后,程咬金被罢职免官。若他不是开国元勋,恐怕是难逃一死的。
自此程咬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再过问朝事,公元665年在家中去世,享年七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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