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还在政治上把持科举,悄然通过把“天子门生”变为“他自己的门生”而逐渐控制了北宋实权。“专取策论而罢诗赋”、“罢经生朴学、不用墨帖而考大义”这些话听起来挺好,但实际科举就不再是考才学,而是考“倾向”,捧王安石就取,不捧就不取,这就导致科举沦丧,拍马迎合之徒纷纷投靠登场。不仅如此,王安石把自己和奸佞小人吕惠卿所著的《三经亲义》作为官学、学院全国的法定教材,以此为天下学子师!(这一点,可以说王安石有极大的政治野心,纵观中国历史,这种把持科举,把官吏选拔搞成亲信选拔,也就是搞朋党的宰相,大多有“取而代之”的心了,至少也会埋下朋党勾结、权臣弱主之祸)。举个例子:王安石集团在王安石死后,继续“变法图亡”,直到“靖康之难”北宋灭亡这段时间控制北宋军政大权的就是史称北宋六贼的蔡氏集团,也就是实际的王氏集团。蔡氏集团中的首领前期前期是蔡卞、蔡京兄弟,都是宰相,后期是长寿的蔡京。蔡氏兄弟就是把王安石的书“读透了”,王安石“钦点”的进士,从学生到最后成为王安石变法的亲信和打手,并通过王安石下嫁,使其血缘上逐渐和王氏融合,从而让王蔡一族控制了北宋末年军政实权,富可敌国、权倾朝野、朋阉合流,延续着王安石的罪恶与权势,刮进了地皮,腐败了北宋的立国基石,直到把北宋搞垮——这就是王安石的“选材”。
这里到不妨介绍一下吕惠卿,王安石外有蔡京,内有吕惠卿。这个吕惠卿虽然不如蔡京官大,但却是王安石的智囊和师爷。吕惠卿为人卑鄙无耻,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他刚投靠王安石的时候,竭尽奉迎拍马之能事,人皆厌恶,唯王安石以为能,故重用。《三经亲义》很有可能出自吕惠卿之手,而署王安石之名,吕惠卿是个有才无德的典型人物。当时司马光曾经非常有远见的说:“惠卿诚文学辨慧,然用心不正,愿陛下徐察之。江充、李训若无才,何以能动人主?”,并且在信中明确告诉春风得意,重用吕惠卿的王安石说:“谄谀之士,于公今日诚有顺适之快,一旦失势,将必卖公自售矣。”王安石自然不以为然。小美这里要说:不论王安石是好是坏,王安石对吕惠卿恩重如山、如师如父!可后来,王安石搞得北宋到了崩溃的边缘,皇帝让王安石暂时离开宰相之位。吕惠卿这时已经是好大个的“大人物”了!这时王安石的弟弟王安国,一个反对哥哥王安石胡来的正直官吏看见吕惠卿小人行径,当面骂了他。“郑侠疏惠卿朋奸壅蔽,惠卿怒,又恶冯京异己,而安石弟安国恶惠卿奸谄,面辱之。《宋史》”结果,被“乘势并陷三人,皆获罪”,这样吕惠卿从此也就与“失势”的王安石决裂!史书这样记载:“而安石弟安国恶惠卿奸谄,面辱之。于是乘势并陷三人,皆获罪。安石以安国之故,始有隙。惠卿既叛安石,凡可以害王氏者无不为。韩绛为相不能制,请复用安石。安石至,犹与共事。御史蔡承禧论其恶,邓绾又言其兄弟强借秀州富民钱买田,出知陈州。”吕惠卿为了打击昔日的大恩人王安石,无所不为,这时王安石安排下的代言人,一个唯王安石命是从,被讥讽为“传抄沙门”宰相韩绛都无法约束他,最后又把王安石请了回来,而吕惠卿自己却“借钱”买地谋官,亲属出任要职。
吕惠卿这个人贪财无耻到什么地步呢?他母亲死了,国家给了五万钱,他竟然嫌少,上书朝廷要求多给一万五!史书这样记载“俄丁母忧,诏于本奉外特给五万,惠卿更请添支万五千,御史劾之,将下扬州取奉历,帝曰:“惠卿固贪冒,然尝为执政,治之伤体,姑责以义可也。””“贪冒”,就是为了钱,都到了冒失的地步,也可以解释为“冒进贪财”!他妈过世了,到发现了一个生财的好机会,想在朝廷那里给的五万的基础上,在多弄一万五!这种人为了捞钱,还有什么卑鄙的事做不出来呢?o-^o^-o
《古今奸海》里面引用了宋书里面的一段历史,可以看出吕惠卿不光是“贪冒”那么单纯!“神宗元丰五年(公元1082年),神宗加吕惠卿为大学士,知太原府,镇守麟延。吕惠卿却对神宗皇帝说:“陕西之师,非唯不可以攻,、亦不可以守,要在大为形势而、已。”神宗大怒:“以卿之言,是说陕西可以放弃了?如此之人岂可委以边地重事?”遂贬知单州。”他怂恿皇帝放弃陕西的领土,像他这种奸狡著称的小人,何苦对皇帝说这种“说坏了挨皇上打,说对了挨臣民骂“的“糊涂”话呢?皇帝生气了,把吕惠卿给贬了!这件不合情理的事,结合上吕惠卿此人为了眼中毫无恩情,老妈去世了,他还借机想多骗几个丧葬费的一贯表现来看,这次“冒言”,说明吕惠卿开始打国家领土的主意了!
后来宋哲宗即位以后,卖国贼吕惠卿在外敌入侵之时,又一次提出要“散地”来解决(说得很好听,其实就是人们熟悉的割地求和,卖国苟安,所以他不是单纯爱钱的问题,可此人后期一直是北宋军事高级军事主官,北宋的灭亡也就不奇怪了),这时右司谏苏辙条奏其奸曰:“惠卿怀张汤之辨诈,有卢杞之奸邪,诡变多端,敢行非度。王安石强佷傲诞,于吏事宜无所知,惠卿指扌适教导,以济其恶。又兴起大狱,欲株连蔓引,涂污公卿。赖先帝仁圣,每事裁抑,不然,安常守道之士无噍类矣。安石于惠卿有卵翼之恩,父师之义。方其求进则胶固为一,及势力相轧,化为敌仇,发其私书,不遗余力。犬彘之所不为,而惠卿为之。昔吕布事丁原则杀丁原,事董卓则杀董卓;刘牢之事王恭则反王恭,事司马元显则反元显,故曹操、桓玄终畏而诛之。如惠卿之恶,纵未正典刑,犹当投畀四裔,以御魑魅。”中丞刘挚数其五罪,以为大恶。乃贬为光禄卿、分司南京。再责建宁军节度副使、建州安置。中书舍人苏轼当制,备载其罪于训词,天下传讼称快焉(《宋书》),这里的正史记载原文标记为楷体(粗)字代表了那时人们对吕惠卿这种小人最厌恶的地方——恩将仇报!他本人开始不过是替王安石著书的一个有才无德的枪手,中期是所谓“王安石变法”的
王安石在期间的这些做法,即便用最轻描淡写的说法也是“与民争利、国富民穷”,而实际则是“国未真富、民已真穷,朋党勾结谋利、贪官富可敌国”,外部民族矛盾长时期尖锐的时刻,内部阶级矛盾也空前的尖锐了起来,而且出现了蔡京朋党集团和北宋大多数老百姓之间的感觉、认识、利益盈亏上的巨大反差,国库的钱已经是北宋百姓最后的骨血了!这种搜刮在吕惠卿手中发挥到了极致,他接受弟弟吕和卿的妙计,制定五等了产簿,使百姓“如实”申报,尺寸之地也被搜刮无遗,连鸡肠也遍抄输官,有隐匿不报者则在其财产三分之一充赏。举国骚动!“弟升卿无学术,引为侍讲。又用弟和卿计,制五等丁产簿,使民自供首实,尺椽寸土,检括无遗,至鸡豚亦遍抄之。隐匿者许告,而以赀三之一充赏,民不胜其困。又因保甲正长给散青苗,使结甲赴官,不遗一人,上下骚动。”这种搜刮民财,这种王安石的“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取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的利字当头、虚言矫饰的抢劫,固然暂时“充实”了宋朝国库,让皇帝大臣感觉良好,也让朋党集团捞了个金银满屋,但民间已经出现了吃树皮草根的现象,有这样一段真实的历史:“这个小人物名叫郑侠,时任皇宫的门吏。郑侠不愧名字中有一个“侠”字,为人确有侠胆,他亲眼看见大批百姓逃荒在京师,心中不忿,便画了几幅《流民图》辗转呈献给了皇上。《流民图》上画的是饥饿的农民身上一半裸露,在狂风暴雨中挣扎跋涉;还有半裸的男女正在吃着草根树皮;还有百姓项带铁链,扛着砖瓦薪柴去卖了缴税。”(《王安石:另类得出类拔萃》[N] 2008年09月05日 CCTV网站刊载)这种北宋人民极度悲惨的情况与封建王朝上层对王安石制造的“财政充盈国库”的满意和欣赏形成了尖锐的对立,这与北宋每年需要大量钱物送给西夏和金国苟安需求有关,王安石·蔡京集团就是在北宋后期这个畸形需求下,但成的一个贪腐怪胎。王安石的儿子、大女儿早死,他赖以养老的幼女嫁给了他看中的亲信手下蔡京的弟弟,以老丈人的身份和一个“大清官”的身份,躲在背后扶植蔡京兄弟荣升朝廷大员,这个历史上著名大大奸臣蔡京家族,也就是王安石(他独子早逝,无子,王安石的家族以两个女儿、外孙构成,所以“大清官”王安石的孙辈不姓王,而一支姓蔡,一支姓吴)的家族在北宋末年朋党执政、昏天黑地了几十年、富可敌国,直接导致了北宋的灭亡。
“王安石变法”是成功的,并且是彻底的成功,司马光等在保护北宋的较量中输给了王安石贪污集团,而且其司马光父子也死得很蹊跷。关于这段历史总有人说司马光是出于个人利益反对变法,或者说是“王安石变法触动了大地主集团的利益而失败了”这都是不对的,并且正好相反——“王安石的变法”成功的让蔡氏(王氏)集团实际控制了北宋政权的最后几十年(说句题外话:历史上考证王安石后裔,必须考证蔡氏,因为王安石后裔是以蔡氏传承的,王安石这样做是的确让他有了一个“清廉”的假象,所以富可敌国、腐败透定、把持北宋末年大权,直接导致北宋灭亡的蔡氏集团就是王氏集团,至于家族各个时期内谁“当老大”,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架空了宋朝皇帝,刮尽民脂民膏而富甲天下,却仅见“蔡姓”而不见“王姓”,导致了北宋灭亡的“北宋六贼”蔡氏集团就是王氏集团,王安石的所谓“变法”仅仅制造了北宋六贼的富裕,也既是王安石家族的富有,不仅彻底破坏了北宋的立国基础,还坚决保护既得利益,保护着大地主和朋党集团的利益,就连司马光这样的威望都被轻易的打垮了,所谓“新法被废”是那时王安石集团已经不需要法律,已经超越了法律,那不过是个策略转变罢了,停止所谓“王安石变法”的就是王安石,他不再需要一个臭名昭著的高利贷来逼迫农民卖地了,他的家族已经是最大的地主了,不过地契却是姓蔡,而不姓王,所以他可以继续作“清官”。司马光虽然是几朝元老,但却非常廉洁,家里和“蔡氏一门”不可同日而语,《宋史·司马光传》有这样的记载:光于物澹然无所好,于学无所不通,惟不喜释、老,曰:“其微言不能出吾书,其诞吾不信也。洛中有田三顷,丧妻,卖田以葬,恶衣菲食,以终其身。绍圣初,御史周秩首论光诬谤先帝,尽废其法。章敦、蔡卞请发冢斫棺,帝不许,乃令夺赠谥,仆所立碑。从这一段历史记载可以看出司马光非常的廉洁,却备受打击,死后都不得安宁,虽为高官但家境很艰难,后来把持了北宋后来几十年,也是最后几十年的富可敌国的蔡氏(王氏)集团,也就是历史上的“北宋六贼”集团则对他恨得要死,但老百姓又如何呢?不妨看:“《宋史·司马光·子康》:康自居父丧,居庐疏食,寝於地,遂得腹疾,至是不能朝谒。赐优告。疾且殆,犹具疏所当言者以待,曰:「得一见天子极言而死无恨。」使召医李积於兖。积老矣,乡民闻之,往告曰:「百姓受司马公恩深,今其子病,愿速往也。」来者日夜不绝,积遂行;至,则不可为矣。年四十一而卒。公卿嗟痛于朝,士大夫相吊于家,市井之人,无不哀之。诏赠右谏议大夫。康(司马光大大的儿子。——小美按)为人廉洁,口不言财。初,光立神道碑,帝遣使赐白金二千两,康以费皆官给,辞不受。
不听。遣家吏如京师纳之, 乃止。……康济美象贤,不幸短命而死,世尤惜之。然康不死,亦将不免於绍圣之祸矣。”,由此可见,司马光反对王安石集团是失败的,而且司马光的儿子很快就辞职,而且病故了,并且拒绝了国家给的治丧钱。
虎思国学网提示:
① 免责声明:本平台为非营利性质的公益网站,致力于传播中国传统文化,旨在为用户提供便捷的学习与研究资源。国学经典内容仅供学术交流与个人学习之用。
② 为了营造一个更加清朗的网络空间,若您发现本平台上发布的国学内容与现行法律法规存在冲突,请及时向我们反馈。您的每一份监督都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与支持!
③ 若您在浏览过程中发现文章存在错误信息,欢迎通过短信方式告知我们。我们承诺会即刻采取行动,进行核实并更正。
④ 我们鼓励用户通过正规渠道购买和阅读国学书籍,如各大书店及官方在线平台。若发现本平台内容不慎侵犯了您的版权,请立即与我们联系。一经核实,我们将立即下架相关作品,尊重并保护版权所有者的合法权益。